夭子

楼诚【Love me again】1。脑洞来自b站视频原作者曲辛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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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陆陆:

一时心血上涌的产物,前路未知,感谢原视频作者,av号3127004,楼诚夫夫虐狗过程全记录,配合视频服用更佳谢谢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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叮铃铃铃—
新潮的洋式电话在晚饭后突如其来的响起,正在厨房洗碗的人闪出头来,望了望客厅,在米白的抹布上随意的蹭了蹭,用一双还在微微滴水的修长指尖轻轻捏起电话。
“你好。”
在这个年代的香港,大多数人庸庸碌碌穿梭在城市的街道,拥挤在凌乱的格子间筒子楼里面,作为一个单身汉,能独自居住在这样精致宽敞的公寓,安装这样昂贵且时髦的电话机,实在是令人艳羡的。
何况这间公寓住的还是一个早早富贵的年轻人。
年轻的男子是两个月前刚刚搬过来的,会一些广东话,还能讲一口流利的英文,这是极难得的,发型抿得铮亮的三七分,笔挺的西装还带着清新的肥皂味,皮质的腰带和手表,无处不彰显着这人先进的品味和自信的炫耀,一件蓝黑呢子大衣却像刻意的低调,遮盖了他修长纤细的身形。
看样子是个讲究的人,这使住他隔壁的老房东对他十分放心。
男子放下皮箱,在房间四处走走看看。
“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,都是新装修的,我的儿子和媳妇搬去了上海,这暂时空着,你看啦,家具都是新的,我就住在隔壁,有事你就敲敲墙。”
上海这个地方,有的人想要进去,有的人想要出来。
男子回过头,一挑眉,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带着精明和化不开的浓情,在这张棱角分明的脸颊上却显得无比意味深长且温柔。
“敲敲墙?”
老人的夸夸其谈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男子好奇的蜷起经络分明的五指,轻轻在墙上敲一敲。
“这房子哪里都好,唯独隔音一般,但是旁边就只住了我,我一个老人家,平时睡的又早,不会打搅你。”老人赶紧笑了起来,摊开手坦然的说。
男子看了看手表,已经下午四点了,身体里有些冰凉,多日的漂泊他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和一顿热气腾腾的晚餐。
这里是香港,以后不会再有阴谋了,也再没有伪装,自己也是单身一个,怕什么隔音不好,怕自己是多虑了。
“就这里吧。”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掏出真皮钱包。“房租我预付半年,我是做经济的,时常有业务要谈,工作要求我还需要一部电话,所以,麻烦您。”
轻松的掏出一叠钱币,整整齐齐每一个皱褶都舒展着,一切都完美得毫无瑕疵,讲究得彻彻底底,仿佛这个人连周遭的空气都带着一丝充满拒绝靠近的禁欲感。
接过钱,他礼貌的笑一笑,只是轻微勾起嘴角,就足够让人心醉。
老人出了门,举着钱摇摇头,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潇洒讲究阔绰的公子。

电话铃声被接起的手打断。
“喂。”
电话被接起。
“哎呀,我当然有三个弟弟啦,大的叫明楼,小的叫明台,这个排中间,叫明诚,今年也老大不小啦!”
明楼还没进屋子,就听见客厅里大姐洋洋得意的说话声,她声音明亮尖锐,十里外都能听见她骄傲的语气。
“这个阿诚是顶好的啦,比明楼那个老气横秋的更年轻,比明台那个小不正经的更沉稳,也是留过洋的我跟你说,又洋气,又派头,哎呦不要太漂亮,全上海滩在没有比他更好的小伙子啦!这不是,肚子里有点墨水了不起嘛,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…”
果不其然,明楼推开家门,明镜正坐在沙发上和西洋货行的赵太太通电话聊得热火朝天,看他进来瞬间板起脸,食指朝他忿忿的比量几下,看口型说了一句你给我等着,白了他一眼。
明楼老老实实颔首表示回到家了,径自上楼。
“大少爷回来了。”阿香打个招呼。“今天炖了甲鱼汤,就快好了。”
金丝眼镜反着光,没有听见熟悉的声音,他抬头看看楼上。
“阿诚哥他在您房间里。”
“哦。”
他把大衣挂在手臂中上了楼,轻轻推开房间门。
屋里的人背对着门口,正弯身在一张长板之前,卡其色的西裤剪裁得体,雪白的衬衫包裹在马甲背心里,轻声的吹着口哨,是一首当下歌舞厅流行的满场飞,少年俊朗,神采风流。
“香槟酒气满场飞,钗光鬓影晃来回,灯红酒绿,靡靡之音。”
“大哥回来了。”
背对着的人回过头来,被他打趣笑的眉眼弯弯,放下手中的熨斗走过来接过他的大衣,抖落抖落,挂在一边。
“怎么回来的?”明诚拿起茶杯。
“特高课派车送我回来的。”明楼拿掉围巾,接过热气腾腾的茶水。
“南田洋子又有什么事?”
明诚双手插兜倚靠着椅背,轻蔑的哼了一声,表示对她的不屑,明楼坐下,抿了一口热茶。
“也没什么事,不过就是照例的询问罢了。”
这话回得不咸不淡,带着拒绝的意思阿诚很明白。
明诚的笑渐渐散开,他从小陪伴在明楼身边,了解他一切伪装下最真实的面孔,可近来他越来越发现,无论毒蛇或是眼镜蛇,在他面前都那么透明,偏偏是明楼这个人,是让他最看不透的。此刻他眉间聚齐的冰冷,以及对他抛来淡淡的眼神,没有温度,冰凉到心里。
阿诚不自觉的把双手从兜里掏出来,站直了看着他的眼睛,有些慌张。
“大哥,怎么了?”
“你注意一点德行,少听这些腐败淫靡的歌曲,端正好你的姿态。”他又抿了一口茶,眼神瞥到一边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“对不起…”
“衣服不用烫了吗?”
“哦对!”
明诚赶忙拿起熨斗,明楼拿起桌上的报纸,看得聚精会神。
他偷偷回头瞄了一眼,金丝眼镜正仔细的阅读着每一个油墨字眼。
最近大哥很奇怪。
应该说,是从巴黎回到上海,再次遇到汪曼春之后,大哥对待他就冷淡了不少。
那样的美女,青梅竹马,日久生情,也不怪。
想到这里,他不禁嗤之以鼻。
有事找阿诚,没事汪曼春。
明楼借着报纸的遮掩,望着明诚的背影,这会儿不再如方才进门时那样充满活力,倒像霜打的茄子一样。
阿诚的心意,他并非不懂。
要装的视而不见,充耳不闻,无动于衷心如止水,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今天南田洋子笑意盈盈的把他请到特高科,聊起阿诚的时候,那种势在必得的满足藏不住一般从嘴角溢出来,像是筹谋着一块肥肉的狐狸。
然而这块肉,可是他明楼紧紧衔在嘴里的。
怎么样才能装作一不小心,把这块裹着刺的肥肉掉进在树下蓄谋已久的狐狸嘴里,明楼这只乌鸦还要好好考虑。
“您的助手明诚,他很优秀。”她双眼散发着十分精明的光,不愧一个女子就能做到特高课的课长。
明楼晃晃酒杯,一口喝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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